10月25日早上,央视军事镜头扫过一片东南海岸的演训场地,画面切到两栖步战车舱门缓缓打开,一排排“机器战狼”被运送到了滩头。这不是科幻片实拍,而是真家伙。不到一分钟,一名控制员从战车后侧下车,腰间挂着操控终端,信号灯闪了一下,几架机器悄无声息冲向沙滩警戒线。战狼在泥水里打了个转,抖掉一层海藻,朝既定方向继续猛冲,气氛都有点紧张了。到底这些战狼咋能在这么苛刻的环境中表现得滴水不漏?不禁让人多想一句:真到实战,靠得住不?
这些机器狼,绝大部分人其实是有点印象的。去年张家口西部演训时,央视就特意展示过这东西。只是在陆军和两栖部队用的机器战狼,从外面看虽然差不多,背着一堆传感器,只是涂装和配置有些讲究。比如说,部队更换前线任务,硬件接口标准是通用的,主控板国产芯片,电路用“独家”防护涂层。据说研发团队为了适应海水环境,底盘都刷了厚厚的防腐涂料。有人说能下水短时间漂浮也行,有人觉得数据太乐观,但官方没说具体最大深度。侧面展示时,腿部机械构造明显粗壮。总之,实际强度到底咋样,也只能观望几场演习数据。
略微了解两栖作战历史的人,应该不会小觑抢滩伤亡比。书上往往只写几个数字,但真实场景就是泥沙飞溅,碎片横飞。比方说最有名的诺曼底登陆,美军的数据摆在那——D日奥马哈滩头,前十五分钟冲上去200人,剩下不到80个能站着。那场仗说白了,双方实力差距已经很大,盟军还准备了几个月。第一波没上来就全趴下的那种场面,正常思路绝不愿意再来一次。现代装备增加了不少保障,却也挡不住前线高耗损的现实。于是,谁替士兵先“踩雷”,就成了各国装备专家亟需解决的真实难题。
解放军把机器战狼投进两栖合成部队,明显就是冲着无人化突击。别看宣传片里动作利索,实际上,每台机器人都像个刚训练不久的新兵,还得高度配合。它们分多个型号,头一拨侦察型,浑身镜头,一开机就往滩头敏感地段跑,扫描地形、不动声色拍下敌方火力点,用高速数据链把三维图发到指挥车。理论上,这些机器比人肉侦察兵能扑得更快,更不怕枪弹。指挥员坐在防弹车里,一个个订火力坐标,没了人来回冲刺的风险。
后续就是破障、压制型机器狼。车厢里安静着,等一声令下,立刻背着排雷器、小炸药包顶着海风冲出去,挑着密集障碍往前钻。有一款配置小口径步枪,遇到灌木后方黑影,转动机械臂“哒哒”几声,打破被动局面。这个过程里,高空还有FPV无人机盘旋支援。说实话,这些攻坚设备杂得很,智能水平参差不齐,有时一台卡壳,整队押后。这事不一定多理想,但多点尝试,也没人会抗拒这种低风险的试错机会。
再往前推进,部队占据了掩体,保障型机器人也悄悄跟上。这批机器,模块化拉货,装弹药和药品,还能搭载伤员滑板。边走边上传队伍需求,若主控端数据延迟,大概还会出一点小乱。但正如很多一线士兵说:能让人少跑一次泥潭,总比什么都没有来的强。毕竟伤员送回去,省下不少时间给了后续火力弹药供给。机器狼在保障环节露了不少脸,有点赞的,也有吐槽的,说测试时偶尔灵敏度低,碰到坑洼地摔两跤。可换个角度看,人类拖着弹药包冲锋走错一步,就是生死问题。再扯点细节,保障型机器狼的数据一度不被看好,但最近珠海航展之后,军迷观感慢慢转了,技术成熟度远超预期。
提到损失率,网上有一组分析令人印象深刻。如果按实际操作,机器战狼无误地完成抢滩,人员损失理论上可降80%。和美军、俄军同类设备作对比,中国机器人的优势不全在性能,在价格更扎眼。Vision60Q-UGV造价十万美元,国内军用版压到仅一两千美金。成本低,批量多,能接受毁损。“钱多烧不出效率”,美国舆论偶有反弹,因为他们战时不用抢滩,相对依赖远程火力打击。而中国,则恰好需要大规模登岛作战,兵工集团能提供稳定批量的自主技术,不用临时调配六七家小企业。你说这是巧合舶来,倒也不是,每个国家思路不同而已。
其实机器战狼看起来很听话,但整个作战流程并没有放弃人工指挥。步战车成了“假中枢”,只是分发命令,实际每三个侦察型机器狼带着几台压制作战狼形成独立局域网,自组群聊,无需上行命令,只要群组运作不断线。而且这些节点不断广播信标,组成链路——一台宕机,剩余的照样互通情报,像在沙滩边上围成个隐形圈,传递消息全靠点对点,不用每台都单线连指挥车。用行话说,就是去中心化自治。其实还是有人担心,一旦数据链被干扰,群组会不会全体“哑火”?官方只强调加密技术、动态密钥高水准,用例真实场景很难模拟。
珠海航展、多次军演甚至国庆大阅兵,这些无人系统高调亮相,照理说是突破。可系统足够完美吗?台湾方面的传统设想,“守岛防滩”已经多年,战例多讲人肉填坑、集中火力压制敌军突击。现在对面一推机器狼,第一个浪潮无论是火力还是密集消耗都冲不到士兵本体时,原有防守方案直接被架空。岛上部署的火力被削弱,战略重心预计必定倾斜。虽然军方往往低调,但业内显然已经有人担心,机器狼一旦批量投送,传统滩头歼敌变成了一种空谈。也有人表示,真到了大规模冲突,岛屿自卫部队还是能依靠地形、密集工事和电子干扰打乱机器人队形。逻辑听起来不错,但实际跟进就是另一回事。
最怪的是,人们嘴上说无人化,实际上登陆战成败还是得靠全体系联动。机器狼只是降低伤亡的手段,身后站着的,是一大堆空中优势、舰艇支援、两栖载具快速投送。一旦主战场局势突变,后方干扰、新兵器涌现、电子战升级,谁也说不准机器狼群是否真能全身而退。也许队伍推到一半,会因电磁环境失控集体掉线?这种小概率也有可能。所以,有人抱以怀疑,也有人坚信只要训练密集加算法升级,不出几年就能看到更智能的新一代产品。
但你要说机器战狼就是代替所有士兵,那显然扯远了。它弥补了滩头肉搏阶段的先天短板,却不意味着近战、巷战就没了用武之地。人类指挥员、步兵动力系统、信息联络,依旧支撑着真正的前线推进。而且岛屿作战环境下,很多细节琐事——补给不畅打乱机器狼召回队形,夜间雾大红外视野被削弱、突然海水大潮冲垮一小队,事实就是这么杂乱。过度神话不是科学的方式。有人可能觉得,下一步就是全自动无人化作战。真是这样吗?从目前实验过程看,至少半人半机混合作战还得很多年。
其实这些年网上关于机器战狼的讨论声音很杂。不乏有人跟风唱好,觉得有了这玩意打仗都不废一兵一卒。可真打起来,到了复杂地形、水文变动、极端干扰的现场,老一代技术包袱、管理流程,依旧会爆出意料不到的故障。参加过演训任务的官兵,有的说机器狼可靠性奇高,有的抱怨系统偶尔“发呆”,控制台反应慢一拍。当场面一乱,能否迅速调整队型?这些都是需要接着实验的地方。
可以讲,中国机器战狼的领先,不只在制造环节上效率高,还在于把技术升级和前线战术毫无缝隙地融合。但也没理由说别的国家一定落后,有些美国设备虽然批量有限,但算法能力和载荷扩展性强。彼此优缺点其实并不简单高下立判。像珠海航展上的同台对比,只能看各自擅长哪一环节。潮湿多雾环境,国产机器狼测试时间长,北美本土作战条件里,美产机器人也有一席之地。
不过如果真正关注前线需求,机器战狼目前最大的优势还是成本和集成。舰队投送,战场多元配合。发生极端突发情况时,“机器狼群”可迅速调度,动作灵活性远超传统车辆。人类士兵在获得第一批情报后,可以避开最密集的弹幕。成败如何,其实要看系统优化和现场操作员协同程度。谁敢把话说死?
变化入口已打开,台海滩头再也不是单一的肉搏战场,而是无人平台、智能决策、高速数据流协同的综合比拼。解放军这样干,有它的战略必然。接下来怎样演化,哪个环节会冒出新状况,总有一天在实战中才能分出高下。